隐私:老婆偷欢不堪入目

口述:阿伟 

青涩婚姻 昙花一现

我于1972年出生于梅江区某镇一户殷实人家。初中毕业后我便跟人学建筑,经过几年功夫,终于掌握一手精湛的建筑技术,开始四处闯荡领活干。1992年,经人介绍我认识了邻村的阿文。初次见面,朴素、靓丽的阿文令我怦然心动。一来二往,我们相知、相爱,1993年初,我和阿文举行了一场简约而隆重的婚礼。当时的我和阿文还未满结婚年龄,因此,我们只能算是事实婚姻。婚后,我和阿文在镇上开了间小店,从事腌粉、腌面、快餐等生意,夫妇同心,小店的生意蒸蒸日上,我和阿文忙得不亦乐乎。

爱美之心人皆有之。阿文也不例外,也喜欢时不时买些饰品、衣物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。但她想购买比较昂贵的物品时都会征求我的意见,当时的我手头宽裕,通常会不假思索地满口应承。渐渐地阿文购物欲望似乎大大地膨胀,今天想买这个物品,明天欲购那样东西,不停地向我要钱,如果我不给,她就不高兴。几次三番后,我开始怀疑阿文的钱究竟是否如她所说都花在了购物方面。

经过认真调查,阿文所说要购买的物品有的根本没有购买,当我责问阿文为何拿了钱又没有购买到相应的物品时,她一脸无辜地说道:“我唯一的哥哥阿伟整天好吃懒做,没有任何收入,作为妹妹总不能不理不睬,反正钱是给了哥哥而并非外人。”我劝阿文说:“如果哥哥遇到困难,我们做兄弟姐妹的适当给些钱帮他渡过难关,这合情合理。但哥哥手脚健全,终日无所事事,我们若不时地拿钱给他岂不是在纵容他懒惰成性吗?对他有百害而无一利。”可阿文根本听不进我的劝解。仍然时常背着我拿钱给他哥哥。我不给她钱便与我争吵。

从此,我们经常为一些鸡毛蒜皮之事而吵得不可开交,夫妻间的恩爱与和谐荡然无存。1993年9月的一天,阿文在与我剧烈争吵后,悄悄收拾衣物离家出走,从此如人间蒸发,音讯全无,我四处寻找却没有结果。一段情缘就这样灰飞烟灭。

草率再婚 爱妻红杏出墙

不知是否冥冥之中命运的安排,阿文离开后不久,我独自一人经营快餐店时与容貌俏丽的阿虹相识,她当时还是一位正在职校念高三的学生。由于阿虹所在的职校离我的快餐店很近,因此职校的学生成了我店里的常客,阿虹就是其中的一个,她经常在就餐之余与我搭话、拉家常,久而久之,我们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。阿虹的出现让郁郁寡欢的我变得开朗起来,渐渐淡忘了刚刚经历过的伤心情事。令我始料不及的是,一个月后的一天,阿虹在放学后到我店里帮忙打理生意,面对如此热情、勤快的女孩,我无话可说。1994年5月,我和阿虹踏上了红地毯。虽然当时我和阿虹未能办理结婚证,后来才补办,可阿虹并不在意: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乎那一纸证书。第二年,我们的儿子出生了。从此,阿虹在家中照看小孩,我则重操旧业,到处接建筑工程。凭着豪爽的性格及诚实的为人,我顺利地接了一桩又一桩的建筑工程,成了当地小有名气的包工头。1995年冬,阿虹把儿子交给父母照看,随我出门做工。

或许,我太过于信任阿虹,以为阿虹生性纯朴,殊不知,她竟是深藏不露的负心妇。1995年12月,我承包了梅城某药业公司的建筑工程,阿虹随我到工地上做小工。作为包工头的我,经常要离开工地去订购建筑材料、零件等物品,于是,我便交代阿虹管理工地。在工地上干了半个多月后,一天晚上阿虹说趁空闲想把我一件袖口裂了的上衣拿到附近缝补,可是,她从七点多钟出门直到十一点多才到家。我满腹疑虑地问她是否到其它地方散步去了,阿虹解释说:“在裁缝店里遇上一个念职中时的同学,久别相逢话题多,不知不觉便晚了。”我信以为真。

第二天晚饭后,阿虹说要把她的一条裤子拿去换拉链。我问道:“昨晚为何不拿去补?”“现在想穿时才发觉拉链坏了。”阿虹说完拿着裤子出了门。第三天晚饭后,阿虹说她想出去走走。我顿生疑虑:“大冷天的,出去不是明摆着挨冻,难道阿虹瞒着我干什么事?”于是我紧跟着阿虹出门。在一个公共电话亭里,阿虹旁若无人地与电话那头说笑着。我隐隐约约听出对方是男性。是夜,阿虹回来后,我故作轻松地问道:“都去了哪些地方散步?”“随便走走。”如此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怎能不让我疑虑。第四天晚上,阿虹照例去电话亭里打电话,挂掉电话后,她随即拦了一辆摩托车离开。我快步走向电话亭欲查刚才的通话号码,可惜已被阿虹删除。

那天晚上,阿虹直到十二点多才到家。我生气地责问她到底到哪里去了,阿虹不慌不忙地说去了同学家。无奈,我憋着一肚子气辗转难眠。第二天晚上,我比阿虹先一步到电话亭里,用一块小纸片把键盘上的删除键挡住,使阿虹无法删掉通话号码。待阿虹讲完电话后,我上前记下了电话号码。白天我到电信局查询该电话号码的户主,户主正是自己工地的工人张浩。

当天晚上,我紧跟着讲完电话的阿虹来到梅城某招待所,在招待所里,不堪入目的一幕让我七窍生烟,想不到自己深爱的人竟如此背叛自己,气急败坏的我拨通了派出所的电话……自觉无脸见人的阿虹第二天便起身前往广州她叔叔开的工厂里做工。阿虹走后的第三天,恻隐之心让我匆匆踏上开往广州的列车,试图挽回我和阿虹的感情。但阿虹的叔叔说她已返回梅州做流动人口证了,我随即赶回梅城,可惜阿虹已不见了踪影。此后的五年,阿虹杳如黄鹤。时至2003年,阿虹回来了,但这时的我已心灰意冷,无意挽留阿虹。两天后,阿虹再次回到广州。此后半年,阿虹一个电话都未曾打回过,爱到尽头覆水难收。2003年年底,我义无反顾地选择解脱,儿子跟我一起生活。

真爱不敌欺骗

2005年9月,我在朋友家与美丽秀气的阿雅相识。萍水相逢,我们随意地记下对方的手机号码。接下来的日子,阿雅不时地打电话来问候我,接到阿雅的电话,心无所属情无所依的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:不敢相信自己一个历尽感情沧桑的男人能得到美丽异性的关心。

2006年3月,我承包了雁洋的一桩建筑工程。阿雅得知后执意要陪我前往。在雁洋,阿雅负责煮饭给工人吃。闲暇,当我和阿雅漫步在田间小道时,人们都会不约而同地投来羡慕的目光。是呀,假若我和阿雅有幸结为夫妻,该是多么的美满幸福。2006年8月,工程竣工,阿雅随我回家。有她在家中,每个角落都整整齐齐、纤尘不染。每当我收工回来踏进家门,一种久违的家的感觉便涌上心头,倍觉温馨幸福。阿雅视我的儿子如同己出,经常与他一起玩耍、辅导他做好功课,自懂事以来沉默少言的儿子变得活泼开朗起来,学习成绩也有了明显的进步。我深觉:我离不开阿雅,儿子更少不了像阿雅这样的妈妈。

一段时间以后,阿雅似乎开始对赌博情有独钟,不断地向我要钱打麻将。我建议她勿嗜赌成性,干脆找份工作来干,不论工资多少,充实就行。阿雅点头同意。于是,我托人寻找适合阿雅干的工作。好不容易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,可阿雅只干了两天就不干了,原因是整天呆在工厂里闷得很。不得已,我又费尽心思为她找来另一份工作,同样,阿雅没干多久又罢工了。无奈,我只好劝她一心一意呆在家里打理家务。一个星期以后,阿雅说她呆在家里烦极了,要去散散心再回来。我想都没想塞给她三百元作零花。半个月过去了,还不见阿雅回来,打她的手机总是被告知此号码不存在。万般焦急的我开始四处寻找阿雅。三天后,费尽周折的我在梅城一出租屋内找到了阿雅。面对我,她直言不讳地说:“我是个有夫之妇,丈夫在深圳开店,我和丈夫感情不好,我知道你爱我胜过爱自己,可我跟你不可能。”听完阿雅的表白,我如从山顶掉入谷底:我怎么蠢到这种地步,爱上不该爱的女人。

我深知,与有夫之妇相爱是不可能有好结果的。于是,我竭力克制自己的感情,试图忘掉阿雅,可越是克制越发难受,每每夜深人静,阿雅的一颦一笑总会不自觉地浮现在我的脑海,令我悲痛万分。阿雅时不时会打电话给我,可她打一次电话换一个号码,且频频换住所,让我无从寻找到她的下落。思念阿雅、寻找阿雅成了我生活的主题。一天,我无意中发觉阿雅正与一个男子手挽手步入某超市,当时的我真想上前拉走阿雅,最终冷静下来的我想到:这个男人可能是阿雅的丈夫。殊不知,这个男人竟是包养阿雅的男人,而且包养阿雅的男人不止一个。阿雅常年周旋于众多男人之中骗吃骗喝。真相面前我痛不欲生:我竟爱上这样一个根本不值得爱的女人。

去年农历十二月二十,阿雅突然回来与我相聚,她信誓旦旦地对我说以后她还会回来看我的,离开之前她提出要与我合影作纪念。我深知,合影已毫无意义,但想到今生今世,对于我和阿雅来说,这样的时光不会再有,于是强作欢颜与阿雅合影。阿雅走后至今,音讯全无,而我一直无法释怀。多少个泪水相伴的夜晚,我难以成眠:这世界上有那么多好女人,为什么我要在一棵树上吊死?阿雅不停地遥控我的感情,让我想着她盼着她,把她当成所有和希望,可她有丈夫、有情夫,一辈子也不可能和我走在一起,为了这份渺茫的感情,我要把自己的全部时间、精力及感情都搭进去,这种爱值得吗?

我这人最看重的是感情,最失败的也是感情。我不知道该用哪种方式方能从心底彻底忘却阿雅,走出感情的死胡同。